喝空的酒瓶,被汪泽深摁在了桌面上。
下一刻,他的手落在梁浅的手上,紧紧的把那张绵软的手握在了掌心。
在众人一浪高过一浪的起哄声中,汪泽深牵着梁浅的手,绕过餐桌阔步离开。
夏夜远离尘嚣的绿林深处,夜风像是浸过冰水,徐徐吹来,带着惬意的凉爽,绿叶鲜花的味道在空中织成一张无形的网,将万物团团笼罩,虫鸣声声,盏盏路灯光线朦胧,这夜显得分外的美妙,迷人。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了头,梁浅浑身热气腾腾的,好像要熟透了一样,脑袋像是罩了一层烟雾,晕乎乎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心跳的也不正常了,呼吸变得急促而灼热。
一个趔趄,梁浅脚步不稳,往前扑去。
眼见着就要和脚下的石子路,来一个亲密的接触。
一双强有力的大手,及时的扯了她一把,揽住了她的腰身,将她紧紧的扣在了怀里。
梁浅双手本能的攥住了男人身上单薄的布料。
“醉了嘛?”汪泽深朝她俯首。
他一说话,带着酒香的温热呼吸,细细密密的喷洒在了怀里人儿敏感的脖颈上。
梁浅忍不住缩了缩肩膀,两条腿一下子变得更绵软无力了,身子频频的往下滑。
汪泽深果断的俯身,将人拦腰抱起:“你醉了,我抱你回去。”
他一只手绕在小姑娘的胳膊下,一手绕在她腿下,两只手紧紧的握住拳,没碰不该碰的地方。
因为,他被酒精控制了,对自己的自制力没什么信心。
他不碰,醉酒的梁浅,现在,可没有什么男女之防。
两条柔软腻滑的手臂本能的抬起,绕到他脖颈上,紧紧的圈住了他。
脸颊还在他裸露的颈窝处蹭了蹭,轻轻点了点头,从鼻腔里发出了一个‘嗯’的回应声。
她这一蹭,一股通电的酥麻感从汪泽深的脖颈,往他西肢百骸传去,他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一双带着些醉意的眼眸,泛出了迷离的色彩。
“脑袋好晕。”
“我好想睡觉。”
始作俑者,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点火,用娇软的气音,在男人的颈肩说话。
汪泽深垂眸,细细的看着她的五官,紧握成拳的手,一点点展开。
一手隔着长裙的布料,握住了她的大腿,一手放在了她的腋下:“那我送你去房间睡觉。”
“嗯。”梁浅阖着眼睛,在他颈间点了点头。
汪泽深抱着她,大步往灯火辉煌的楼体走去。
路上,梁浅一首紧闭着眼睛。
汪泽深就以为她是睡着了,便没有吭声。
一会儿,怀里的人忽然动了动,紧阖的眼半睁开一点,在汪泽深视线中眨了眨。
“我突然觉得,你真的好厉害啊。”
“那么两大瓶酒,就那样咕咚咕咚的全喝了下去。”
汪泽深不自觉深吸了一口气,眼睛,在她醉意朦胧的五官上流转:“不是我厉害,是你比较厉害。”
“若是放在平常,这样连续喝两瓶香槟,我也喝不了。”
“也就你有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