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祀绝闻言,眉目舒展轻轻一笑。
他将晏南柯直接从客堂之内抱起来,“去后山,慢慢跟你说。”
他确实没隐瞒,但是最近这人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天天黏在她身上占便宜。
自从恢复记忆以后,他变的比以前还要古怪。
甚至问他一些事,还要抱着她说。
仿佛这样,就能压制他心头燥乱的火气。
后山的下人都被遣走,假山林立的湖畔亭台成了如画美景。
宫祀绝在水榭中间悬挂的一张软床上抱着她,周围落下片片幔帐,遮挡住了亭子里面所有的风光旖旎。
晏南柯感觉自己的老腰都快废掉了。
这男人什么体力。
前两天也就晚上缠人了一些,现在哪怕是白天在家里他也不太老实。
看上去就像是,食髓知味的野兽,时时刻刻都处在发情期。
宫祀绝搂着汗津津,轻轻颤抖的晏南柯,唇角微微扬起,他嗓音低哑磁性,光听着就能让人怀孕。
奈何时隔快一年了,她肚子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否则按照她和宫祀绝这效率,小崽子们都得满地跑了。
掩饰住眼底一闪即逝的落寞,晏南柯咬了咬唇角:“现在该说了吗?”
宫祀绝噗嗤一声笑了,他笑声更加动听,悦耳如丝竹之声。
“阿柯这么急,是打算好好了解为夫一番?”
晏南柯不自在的在他胸口画圈圈。
宫祀绝低下头,抓住她不老实的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