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祀绝眯起双眼。
意思不言而喻。
也许不需要等着第三方来获利,他们也可以做这一场较量的最大赢家。
哪怕现如今大漠的皇室已经被控制,却也不代表整个大漠皇权都已经被他们彻底掌控,那些隐藏在暗中正在积蓄势力的大漠世家,没准还在想着翻盘。
再加上大漠百姓这么多年来对圣武国偏激的看法,光掌控大漠皇帝的性命还不够。
他们还需要民心。
晏时玉明白了他的意思,眼神严肃的站起身:“臣这就去准备。”
晏南柯道:“三哥正好也在家,我让他帮忙再去收购药材,大漠那么多人口,一旦病情彻底蔓延,需要的药材不知道得多少。”
宫祀绝闻言,轻轻抬起手撩起了她额角的发。
“阿柯,辛苦你了。”
晏南柯微微挑眉,笑道:“等这件事结束以后,再说辛不辛苦吧,如果顺利的话,也许……就没有大漠国了。”
她说完,也离开了养心殿,去安排宫里的扫洒之事。
房间之内只剩下了宫祀绝一个人,他目光落在奏折上沉默了少许,忽然起身大步向外走去。
没过多久,宫中天牢之内,用来关押重犯的地方,多了一道身着龙袍的身影。
宫祀绝负手而立,一双眸子相当冰冷的站在那狼狈不堪,短短时间就看起来衰老的很多的天罗殿主,燕洵面前。
他一言不发的伸出手,就要将掌心贴在天罗殿主的脑门上,忽然间燕洵浑身颤抖了一下的沙哑着声音道:“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