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南柯心中也是有些不解。
“他能够坐上副总阁主之位,想必当初也是深得师父信任。”
月明秋点点头,目光飘远了一些。
“曾经这孩子也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否则我也不会对他如此亲近,甚至将偌大家业都交给他来打理,他能力出众,一开始也从未做出过任何出格之事,这才让老夫放下心防。”
当然,能够连他都欺瞒过去,对方付出的时间和心血绝对不少。
晏南柯一想到在自己之前,师父还有过这么一个徒弟,顿时感觉心里酸酸的。
“那他也是师父的弟子吗?”
月明秋隐约闻到了空气中飘散出来的一股酸味。
老头子不由得乐呵起来,“怎么了丫头,这就醋了?”
晏南柯见他这一脸不正经的模样,立刻将脸别了过去。
“怎么可能,您收多少徒弟,都是您的自由,只不过若是这人是我师兄,不论如何看在您的面子上,我也要给他一个风光大葬。”
月明秋听她这么一说,更加忍俊不禁,眉眼之间最后那点儿落寞也没了。
“当然不是,老夫就你这么一个徒弟,以后还要靠你养老。”
晏南柯顿时眉开眼笑,心里顷刻间也松快起来。
她可不是什么心胸宽阔的人,听到白衍有成为她师兄这种可能,心里可是嫉妒的要命。
宫祀绝处理完白衍的后事,一回头就看到师徒两人在说话。
他立刻站在晏南柯身侧,恭敬的看着月明秋。
有句话说得好,一日为师终身为父,面前的月明秋也是他半个老丈人。
“月老,您怎么也过来了?”
月明秋问:“那白衍的尸体恐怕到处都是蛊毒,烧了最为稳妥。”
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