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其实我也觉得他没有大老板的相,论身材气质这跟我哪有得比?”许瑞边说边挺胸提臀,自我感觉良好。
“我听人说过,公司成立是因为他投了钱,是吗?”我又问。
“对啊,真正的控股人是他,至于我呢,”许瑞哂笑一下,“看着人模狗样的,人人都叫我一声许总,其实也就是个高级打工的,跟你和秦工一样。”
这戏谑,真的很亲和。
“那他为什么不自己出面管理公司?”我哪儿疑惑问哪儿。
“傻了吧?”许瑞嗤了我一声,“人家有钱,名下有的是公司,哪有功夫亲自去管?”
我往包房的门看了一眼,里面的那个矮冬瓜很有钱吗?
我在江家生活多年,耳濡目染了解最多的便是有钱人,还真没听到有秦姓。
“不信啊?”许瑞看出我的心思,“你是见识少。”
我,“......”
“里面这位大老板叫秦建,是西岭的煤老板秦闲的孙子,别看长的有点老气,实际上也就三十出头,现在煤业发展变缓,秦家的子孙都向其他行业延伸,咱们这位大老板长的其貌不扬,可这儿好使,”许瑞戳了下脑袋瓜子。
他这么说,我心中的疑惑便解开了。
不过我还是戏谑的说了句,“西岭的人来咱们这儿发展,手伸的够长的啊。”
“哪里有钱往哪伸,咱这个老板国外产业也有,”许瑞轻摇了下头,“想不到吧。”
“嗯,想不到,”我呶了下嘴,“想不到许总背后的秦老板是另有其人,我还以为......”
“以为什么?”许瑞笑问。
想了想秦墨的穷吊丝身份,我还是选择了不说。
同样姓秦,秦墨从外表学识能甩秦建地球一圈,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