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的声线很低,十分压人。
我调皮的心一缩,看着他比之前削瘦的脸,想着他要照顾刚大病初愈的妹妹,如今还要哄我,他得多累啊。
瞬间我便不舍得再欺负他了,于是拉了他一下,乖乖解释,“我与谢萧只是朋友,所以我才在你面前随意说他,因为我心不虚。”
这话说完我便感觉味道不对,但我并没有纠正。
其实不提的人,也不代表我心虚。
而是不提便代表已经不在意了。
“我知道,但是我还是会不舒服,”秦墨倒是很坦诚。
想想也是,如果换成是他在我面前夸别的人,我也会不舒服,说不准直接轰他下车滚蛋了。
“对不起,我错了,”我很乖的认错。
秦墨僵冷的面容松动,“在我这儿不是张嘴认错就可以的。”
我一下子就get到他话里的深意,于是往他面前贴了贴,“等回房用行动。”
秦墨的喉结滚动,耳朵也红了,我知道他懂了。
这么好哄的男人让我又调皮起来,“秦墨,我累了。”
“我抱你,”他对出力这一块从不打悚。
人来人往的大厅,他敢抱我还不好意思让他抱呢。
我摇头,“逗你的,我才不你......”
后面的那介‘抱’字还没产出来,我的身子一轻人已经在他的怀里,不过他并没有抱走,而是把我放到行李箱上推着。
这么好玩的体验,还真是第一次。
以前我跟江昱珩没少出差,因为我的是他的助理,出门带行李箱的时候很多,很多次我穿着高跟鞋走累了,很想坐行李箱让他推着我。
但只是想,却不敢,也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