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让他调查了什么。
这于我来说本该是三喜临门的事,不知道为何我的眼皮竟然不安的跳了两下。
“什么结果?”我声音紧绷。
“你看到的资料并不完全,后面还有最后结论,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你没有看到,”谢萧的话也是带着疑问。
我暗吸了口气,“那你查到了吗?”
“没有,当年经手车祸案子的办案人员去世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喉咙里发涩,“什么时候去世的?”
“在你爸车祸处理完一个月。”
我呼吸停滞,半天说不出话来,直到谢萧叫了我一声,“杉杉......”
我打断他,“你说那个办案人员的死会不会跟我爸的车祸定论有关?”
“我也是这么怀疑,可当时出事的那个人是心脏猝死,有医院的死亡报告,”谢萧的话让我一时说不出话来。
“我让人去找了那人的家人,但并没有问到什么,”谢萧又补充一句。
我心里发凉,“那就是没有什么可查的了,对吧?”
“现在看来是的,除非当年办案的人员留下了什么,但他家人都不知道,而且他又是猝死,”谢萧的话让我明白了,我爸的车祸这事查无可查了。
“那个办案人员的同事或好友呢?”我虽然失望,但脑子还是灵光的。
谢萧:“也查了找了问过。”
我听到这儿,闭上了眼,“看来除了死人能复生,否则我爸车祸的就这样了。”
“也不一定,我再想办法与那个办案人员的家人或是关系比较好的同事沟通,或许还有转机,”谢萧明显是安抚我。
我重新睁开眼,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像极了那个我等待爸妈回家的夜晚,“不用了,如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