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梓谦接过蛋糕,极其诚恳地对庄晓说了句:“生日快乐!”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这样言简意赅有点太生硬,又加了一句,“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老气又没有诚意,成功地把庄晓逗乐了,“大叔,你这祝福语会不会太过时了点?anyway,你的心意我收到了,谢谢哈!”
封梓谦是不吃甜食的人,英国人做的马芬蛋糕却甜到发齁,所以手里这小蛋糕就像是烫手的山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才好。
庄晓看他这犹豫的神情,还好心地解释:“放心吧,没有毒,我都吃两个了,莫里森太太的手艺还挺不错的。”
盛情难却,好歹也是人家的生日蛋糕,封梓谦就掰下了一小块,浅尝一下。
瞧他吃个蛋糕像服毒,庄晓乐得前俯后仰,那清脆的笑声回荡在山间,“哈哈哈,大叔,你真的太逗了!”
封梓谦勉为其难吃了两口蛋糕,就站起身来调试天文望远镜。
他低着头,侧脸在柔和的月色下愈发立体,庄晓才发觉,这大叔长得还挺帅。
尤其是那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眼眸,总是引人遐想,很想用指尖去抚触这刀削斧凿般的线条。
“要不要过来看看?”封梓谦直起身来,看向庄晓。
虽然两人交情不深,但仅有的几次接触中,庄晓也知道他生人勿近的原则。
这会儿突然接到邀请,受宠若惊之余,连忙站了起来,兴奋地跑过去,“要啊,当然要看!”
肉眼看星星,和通过天文望远镜看,肯定是有本质区别的嘛!
兴许是知道庄晓过生日,封梓谦难得的有耐心,教她辨认那些星座,还饶有兴致地说了些星座有关的故事。
“大叔,你不会是个被修车耽误了的天文学家吧??瞧你这气质,我真的很难跟修车行联系在一起。”庄晓感慨道。
就冲着封梓谦和那些工人的熟稔程度,还有修车行取的中国风名字,她认定封梓谦就是修车行老板。
封梓谦无意解释,只一笑带过。
就是这个若有似无的淡笑,让庄晓看了只觉得赏心悦目,“大叔,其实你笑起来很帅啊,你应该多笑笑,现在已经不流行酷guy了。”
封梓谦语塞,“你觉得我是故意耍酷?”
“没有没有”,庄晓连连摆手,“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你好像与生俱来带着一股疏离的感觉,让人不敢靠近。”
这话说别人倒很贴切,可她分明就已经在太岁头上动土很多次了啊!
封梓谦凉凉地瞥了庄晓一眼,“我看你倒是自来熟。”
庄晓故作听不出他话里的揶揄,“那是,认识我的人都觉得我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自夸起来不要脸,庄晓自己都没憋住,笑场了。
“大叔,你是摩羯座还是水瓶座啊?”
“为什么这么问?”
“你这种禁欲系性冷淡风的成熟男性,多半都是这两个星座的啊!不过我觉得你更像摩羯座。”
“哦?怎么说?”
“因为这两个星座虽然都比较高冷,但水瓶座喜欢跟人暧昧啊,来者不拒的那种,太渣了,你怎么看都不是这样的人。”
“……我该谢谢你给我这么高的评价吗?”
“我有个好朋友说,我眼神不太好,经常会看走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