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义昌顿时又给气着了,火冒三丈的道:“王爷,您瞧瞧,就这么一个不懂四六的女子,老臣如何敢让王爷把她带走?万一到时侯再连累了王爷,老臣万死难辞其咎!”
“那你说话都是放屁的吗?堂堂大元相爷,还要不要点脸?刚刚还说恶媳不敢要,现在又不放……怎的,大元朝你家开的,你说怎样就怎样?”凌画道,药效再次上来了,她手起刀落,又狠狠扎了自已第二刀。
那瞬间喷出的血迹,把所有人都吓傻了。
相爷白着脸大叫:“快弄走快弄走!这个女人……绝不能留在相府!”
动不动就动刀见血的人,这是个疯子,毒妇!
“还有我的嫁妆,庚贴,一个都不能丢!唔,对了……”凌画冷笑,又记目森然:“相爷大人,你儿子刚刚对我动手动脚,我已经帮你用家法废了他!另外,今天这事,不算完!”
凌画中药,全身都无力,哪怕再扎自已两刀,也走不动路。寒冽干脆亲自抱着她出门,相爷在后面气急败坏的跺脚道:“这都不算完,你还想咋样……”
简直是就是个毒妇,丧门星!
刚巧,太医到来,检查了张通的伤势,顿时摇头:“相爷,小公子的伤,恕老夫无能为力……这跟太监一样,毁了根了。”
这句话落下,相爷眼前一黑,直接气晕过去,等醒来后,老泪纵横,嘶声大吼:“姓凌的,老夫与你誓不两立!”
……
当夜,寒冽抱着一身是血的凌画回到王府,刚要让人去请大夫,凌画喘着气,一把揪住寒冽的衣服,咬着牙说道:“王爷,凌画求你一事。”
寒冽一愣:“什么事?”
都这个时侯了,还有事相求……看来是腿不疼!
凌画怎么不疼?
她疼得要死!
可与这腿伤相比,她的清白更重要:“王爷,这伤势我可以自已包扎,我心里有数,扎得不深。可我中了他们的药,要王爷救我!”
“救你?你是疯了吧?”寒冽脸色一变,起身道,“本王只是看你孤勇,难得发善心救你出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