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兵当庭翻供了?”陆进扬眼尾微挑,黑眸闪过一丝诧异。他明明打点好一切,向兵居然反咬一口?那这段时间,宁宁在单位岂不是......
陆进扬心脏好像被人打了一拳,一阵闷痛。
张政委点点头,“当然核实过,现在文工团都传遍了,说什么难听的都有。进扬,温同志是受害者,确实可怜。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跟她处对象,会对你造成什么影响?外面的人会怎么议论你?”
陆进扬根本不在意自己会被怎么议论,但他坚决容忍不了任何人对温宁的抹黑,他沉声解释:
“温宁没被向兵侵犯,当时她跳河躲过,被河水冲到下流,之后一直跟我和孙长征待在一块儿。向兵突然翻供是为了报复我,因为是我收集证据把他送进局子,他知道我跟温宁的关系,所以才往温宁身上泼脏水。”
张政委没想到里面还有这么一段故事,但那已经不重要了,谣言已经传得满天飞,他凝眉道:“你和温同志早就处对象了?”
陆进扬没否认:“对,已经处了一个多月了。”
张政委叹了口气,语重心长地分析:
“就算温同志是清白的,但谣言早就传开了。她的长相太扎眼,注定到哪里都会承受比寻常人更多的非议,今天是向兵,明天说不定又是别人,你看看举报信里面,就有人说她作风不正,跟男同志相处没有分寸。不管真假,嘴巴长在别人身上,你总不能拿针把别人嘴给缝上吧?
你又经常出任务,不能时时刻刻守着她,婚后要再传出点什么,你如何安心工作?光每天处理这些碎嘴子的事就够你折腾了。
总之,于公,你是特飞队最优秀的飞行员,于私,我跟你父亲私交甚笃,我把你当我自己儿子看,我不希望你身上背负太多流言蜚语,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