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父好像是第一次认识金朝晚,以前的金朝晚温柔而恭顺,可自打从沪城回来,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病态而又陌生。
他愤怒指着金朝晚道:“朝仪的死我绝对不会跟你善罢甘休,现在,立刻把姜浩然放了。”
站在一旁的姜浩然一副了然之色,果真,金朝晚和东瀛人勾结的事情连金父都不知道,这个狼子野心的女人,还真够狠。
这样的人做朋友还好,但若是敌人,真的很麻烦。
金朝晚扬起下巴,即便脸侧有很明显的红色巴掌印,她也不见丝毫狼狈,反倒带着几分倨傲,她不说话,和金父僵持着。
就在这时,不远处停了五六辆黑色的汽车,每个汽车都出来四个男人,清一色的武士服。
为首男人走到金朝晚面前,恭敬低头道:“金小姐,增田先生已经等候您多时了。”
金朝晚再也不理会金父,让人把姜浩然送上了车。
金父不敢得罪这些东瀛人,只能用吃人的目光看向金朝晚,除了憎恶,就是恨意。
勾起唇角,金朝晚很喜欢看到金父这种愤怒又无法拿捏她的模样,挑衅地笑了一声,金朝晚也上了车,直奔山城东瀛人所建的增田府。
增田府和沪城的军政府一样大,守卫也十分森严。
隔着几米远就有拿着刀枪的武士。
金朝晚派人将姜浩然手上的绳子解了,只留了脚下铁质的镣铐。
活动了一下手腕,姜浩然像走在自己家一样,面不改色地跟着金朝晚进了一间房门。
里面叮叮当当的音乐声传过来,脸上涂白牙抹黑、穿着和服的女人们拿着扇子,正跟随着音乐的节奏舞动。
金朝晚进去用东瀛语道:“增田先生,您要的人我带来了。”
一个中年男人跪坐在榻榻米上,前面烹煮着茶水。
“辛苦金小姐。”增田同样用东瀛语回道。
金朝晚颔首,“能为增田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