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顺产,在医院待了几天后出院回家,秦家除了秦予安之外,所有人都来接她,很多媒体听到消息也没露面来拍,倒是有外地不怕死的,拍到一张秦嘉定戴着鸭舌帽拎着婴儿篮的照片,别说婴儿性别,连婴儿影子都看不到。
冼天佐负责秦佔和闵姜西坐的车,司机给两人开车门,他习惯性的站在一旁,对周遭的一切保持警惕,突然车门关上的刹那,他心里一阵很强烈的不适感,这种感觉说不上来的滋味,不是单纯的生理,更像是心理导致的生理不适。
冼天佐原地顿了两秒,慢半拍上车。
最近深城表面太平,沈姣突然来了,连带着一大帮明里暗里的邝家人出现在深城,距离最近时,他们两家同时出现在同一栋医院里,谁晓得邝家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打着沈姣的旗号光明正大的把手伸过来,到底是为了保护沈姣,还是想图谋不轨,原本冼天佐是一定要亲自去冬城的,冼天佑叫他留下,一来负责好秦佔的安全,二来,程双也在深城。
乘车回秦家的路上,冼天佐心里的不适感没有退去,始终存在,一如某种慢性病,不会随着时间而慢慢痊愈。
掏出手机,冼天佐破天荒的给冼天佑发了条消息:【你那里怎么样】
冼天佑没有马上回,冼天佐一路沉默,直到车子开进秦家,他没跟着大家一起进去,在院子里打了个电话,不是给冼天佑,而是他身边人。
电话很快被接通,男人叫道:佐哥。
冼天佐问:阿佑呢
男人道:佑哥之前去医院见曹平,出来后没让我们跟。
冼天佐沉默数秒,声音淡漠:他回来让他打给我。
好,知道了。
冼天佐挂断,给冼天佑打了一个,手机里传来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欧巴。
身后突然传来女声,冼天佐转身,看到熟悉的身影从别墅门口出来,程双盯着冼天佐的脸,好奇道:怎么了,你怎么在这儿站着
冼天佐收起手机,打个电话。
有事儿吗
没事。
也托了冼天佐平时喜怒不形于色的福,他说没事,很难有人猜到有事,程双拉着他的手说:快点儿进去看乖乖,他正好醒着。
今天闵姜西出院,秦佔叫人把程双陆遇迟和丁恪接到家里,大家一起吃饭,秦家很多年没有这么热闹过,毕竟还有闵婕江悦庭和嗯嗯一家三口,刚一进门就听到小孩子奶声奶气的声音: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