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柠凑过去亲了他一口，做完这个动作以后，她整个人紧张极了。
他保持着没动，车外的路灯模糊了他的侧脸，有些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薛柠结结巴巴的说：“师父，如果你没有女朋友的话，你看我怎么样？”
薄阑深的瞳孔狠狠缩了一下。
他仿佛被电击一样，迅速收回身体。
他的手搭在方向盘上：“你喝醉了。”
薄阑深说完就启动车辆，朝着公寓开过去。
一路上都没说话。
薄阑深的心情良久后才平静下来，车辆停在红绿灯前。
他想了想开口：“你年纪还小，不明白感情是怎么回事。”
他说完以后，车内没有任何的回复。
薄阑深偏过头看向副驾驶，结果薛柠已经睡着了。
他看着睡着的女孩儿，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的表情。
他活了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刚才这么纠结的时刻，结果她倒好，睡着了。
希望她明天起来，不会记得现在发生的事情。
薄阑深开车回了公寓。
他弹了弹薛柠的额头：“醒醒。”
薛柠拍开他的手，转过身继续睡。
薄阑深没办法，最后只能把薛柠抱回了公寓。
他看着躺在床上的薛柠，帮她把高跟鞋脱掉，拉过床单盖在她身上。
他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眼神复杂幽深。
薄阑深转身准备走的时候，身后传来她的声音：“妈妈，我想喝水。”
他脚步一顿，听见她乖巧喊着妈妈两个字的时候，胸膛就好像喘不过气来一样。
薄阑深去倒了一杯水过来。
他坐在床边，把薛柠扶起来喝水。
薛柠喝完水以后，直接抱住他：“妈妈，我好想你啊。只有你对我最好了。”
薄阑深的手紧紧捏着杯子。
此刻他好像置身深海，一点点往下坠落，永世不得超生。
深夜，窗外的灯光照进屋内。
薄阑深看着熟睡的女孩儿，他隐隐感觉到有什么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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