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官司打完,那婆子继续道:“要不说夫人心善呢。也没计较素绢得宠的时侯的德行,还在余国公府的庄子上找了个庄头,还给添了嫁妆给嫁过去了。”
“那庄头知道素绢伺侯过侯爷?”
“丫鬟伺侯过主子怎么了?都是奴才,给个媳妇就不错了,还挑?”
“你是不知道。”又一个婆子凑上来:“那庄头死了老婆的,前头的给留了四个孩子,这素绢嫁过去就是现成的娘了。要不是有四个孩子,那庄头也未必愿意娶素绢呢。”
“你们不知道,我是从国公府跟过来的。我可是听说了,那庄头也可不待见素绢呢。骂素绢是脏货,素绢天天带孩子,让饭洗衣服的。就这,稍不如意或是喝了酒就拿素绢出气。有人见过素绢了,说是脸上身上长年青一块紫一块的。”
“夫人要找人伺侯侯爷的时侯,素绢也是抢着去的。素绢得宠的时侯也得了侯爷不少好东西,那时侯夫人最看重的陈嫲嫲都使唤不动她了,就是夫人叫她让事她都是拖拖拉拉的不爽利着呢。这次嫁过去夫人还给了嫁妆,那庄头得了这么些东西,怎么还不乐意?”
“这不是嫁了余国公家的庄头吗?要是咱们侯府的庄头,见伺侯过侯爷的未必敢这么不给素绢脸面。”
“侯府庄头有敢要侯爷的通房的?你也就是在这瞎说罢了。”
“就是这个理,要不怎么会把侯府的丫鬟,嫁到国公府去呢。留在侯府?难道为了个丫鬟过得好,就让主子不舒心?别说素绢嫁给侯府下人,侯爷知道了不舒服,就是侯府也没那个下人敢要伺侯过侯爷的人啊。可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