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漆黑的街道中格外显眼。
也因此能够看到,院外已围了一群衣着整齐的护卫。
恐怕里面也是一样。
怪不得没有动静......
原来是早已经派人在这里等着守株待兔!
这灯......
怕是蔓蔓想提醒她,让她不要回来。
深吸一口气,江云萝最后深深看了一眼水云间,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去。
她无处可去,便重新回了之前的那处暗巷中,寻了一处没人住的老旧房屋,从墙外翻了进去。
屋子很破。
但麻雀虽小,却是五脏俱全。
屋子的主人应当是搬走了,留下了不少旧家具,看着已经有些年头。
破旧木床光是坐上去都吱吱呀呀的响,仿佛随时要散架。
唯一能用的,便是柜子里沾满了灰尘味的几件男装。
江云萝随便拍了拍,拿在了手中。
接着又捡了些干草堆在墙边,靠坐在了上面,终于疲惫的闭上眼睛。
脑中尖锐的刺痛像是有人插、进无数根银针在疯狂搅动。
彻底失去意识之前,心中只剩下一个念头。
皇伯父如此大的动作,凌风朔不可能没有察觉。
他眼下在做什么......
次日——
江云萝是被鸟叫声惊醒的。
院外鸟儿叽叽喳喳,向同伴分享着刚才来的果子。
江云萝朦胧的睁开眼睛,被阳光晃了一下,分辨了一下时间,发现竟已是上午。
伤口早已结痂。
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她缓了一会儿,察觉到浑身都有些乏力,于是便抬手摸了摸额头。
发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