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姝桐冷哼道:“把他衣服给我扒了,然后绑起来,等他酒醒再说。”
“是,老板!”
身后响起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叶姝桐头也不回地离开地下室,直奔二楼。
喝了这么多酒,她让伙计熬了些醒酒汤上来,一忙便到半夜。
昏昏欲睡时,门被敲响,叶姝桐精神一振,揉着胀痛的额头道:“进来!”
是正守夜的伙计,伙计道:“那男人酒醒了,正叫嚣着要见您。”
叶姝桐起身,挑眉道:“走,去瞧瞧。”
还没到地下室,未见其人先闻其声。
男人正大吼着,“来人呐,放开我,去把那个该死的女人给老子找过来。”
叶姝桐面不改色地踏入昏暗的地下室,破旧的椅子上,秦筝旭身上只留了条内裤,五花大绑地被桎梏在椅子上。
他满脸通红,不知道是羞的还是气的。
叶姝桐唇中叼着香烟,伙计递来的火笼罩着她英气美艳的脸,轻轻吐出一口烟雾,她嗤笑道:“不好意思,怕先生您逃单,只能用这种不太文雅的方式暂时留您小坐片刻。”
秦筝旭又冷又饿,隐隐带着几分崩溃道:“你这个疯女人。”
“过奖,所以您打算付账了吗?”叶姝桐走近,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涂着丹寇的指尖点了点他紧实精壮的胸膛,她紧接着道:“要是没钱的话,肉偿也行。”
秦筝旭狐疑转为惊悚,他不可置信地瞧着她道:“不守妇道的女流氓。”
“想什么呢?”叶姝桐嗤笑,“我可对你没兴趣,不过你这身皮囊若是送到堂子,好像也能卖个好价钱。”
“你想钱想疯了吧,有毛病。”
恒哥是不是眼瞎,怎么看上这样的女人。
叶姝桐带着几分不耐道:“一句话的事,你到底付不付账,要是付不起,我现在就把你卖到堂子里去。”
秦筝旭满脸屈辱,来沪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