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冷地注视着他,心底刺痛片刻,“谢明钊,你就是这么认为的?”
谢明钊的小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却又飞快被他压下,“难道......难道不是吗?”
姜宜笑嗤笑一声,抬眼静静看着他,“你自己的身体,你最清楚。原先我费劲心力为你做药膳,为你求药,到了你嘴里,就成了我一句我什么都不做?”
“谢家原先不宽裕,若不是我经营有方,你如今身上穿的蜀锦,脚上踩的绸鞋,甚至你日日入口的补品,难不成还能从天上掉下来?”
谢明钊小脸涨红,“父亲可是尚书,就算你一点不挣,也供得起!”
姜宜笑望着他执迷不悟,更是眼神一沉,手攥紧,“尚书也禁不起那么挥金如土,你看看你身边哪家的孩子能如你一般用度?”
谢明钊哑口无声。
他最得姜宜笑宠爱,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姜宜笑有什么好的,便直接往他这送。
姜宜笑失望地看着他,“谢明钊,你回去吧,日后不要来我这里了。”
谢明钊当即红了眼,却没想门口又忽地传来脚步声。
姜宜笑抬眼,陈惜惜穿着一身大红的绸衣缓步而来,眼神间流露出几分掩不住的得意。
对视,陈惜惜伸手像是不禁意般按了按肩。
姜宜笑顺着她的手,便见到她脖颈处的吻痕,顿时一阵恶心。
看来昨夜她和谢允北倒是玩得尽兴,脖颈处留这么多痕迹,一大早起来,谢允北甚至愿意去朝他母亲开口,将她娶作平妻。
姜宜笑面色不变,像是没见到陈惜惜身上的痕迹,直接抬脚就要离开。
谢明钊拦住她,对上她眼底的冷漠,莫名嗓子一哑,哽咽道:“我不管,我既要喝你做的药膳!”
姜宜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