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被文件袋狠狠打了一下,陈睿宾本要发怒,可将文件袋拿下来的一瞬间,他心里却猛然生出不好的预感。
颤着手将文件袋扯开,他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看到账本的一瞬间,他瞳孔猛地一缩,声音都扬了几个度,“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弄来的?”
冼灵韵淡笑道:“谁知道呢,或许是账本自己长腿跑过来的?”
再没有将冼灵韵纳为姨太太的绮丽心思,陈睿宾脸色都变了,“还有一个账本呢,拿过来。”
“你是在跟我说话?”冼灵韵的拇指描摹着茶杯上粗糙的花纹,眉眼冷峭。
陈睿宾再也坐不住,猛地起身,那椅子‘刺啦’一声,响起刺耳的摩擦声,“我警告你,不要试图挑战我的底线,在沪城,你得罪不起我,把另一份账本给老子还回来。”
“还回来可以,但这得看陈先生的诚意。”冼灵韵笑意不达眼底,“外面小报把我登得那般难堪,刻意毁我名声,我特别不开心。我一不开心,说不定这账本上的内容就突然出现在哪家报社的报纸上。想必沪城首富陈睿宾先生的私人账本,定会在沪城引起轩然大波吧。”
“你...”
冼灵韵明晃晃的威胁,让陈睿宾忍不住杀了她,可如今把柄被她捏在手里,他不敢轻举妄动,只咬牙切齿道:“我会派人登一则澄清声明,你立刻把账本还给我。”
“哎呀,我原来是那么好打发的吗?”冼灵韵一脸苦恼,“看来陈先生诚意不太足啊。”
“那你到底想怎样?”陈睿宾将文件袋捏得发皱,指尖都是泛白的。
冼灵韵眯起眼睛,眸底泛着凛冽的寒光,她道:“登报澄清自然是必要的,另外,准备好三十根大黄鱼的精神损失费,否则...”
三十根大黄鱼,近一万块,饶是陈睿宾这样的沪城首富,听罢后也不免变了脸色。
“你怎么不去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