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如故说完,也不去管周舒月铁青的脸色,拉着言棘就朝门口走去。
外面一群看热闹的人自发的给她们让出了一条路,这两个人,一个嘴毒谁都敢怼,一个凶残还是神经病,惹不起。
出了门,言棘像是想到了什么,扭头,目光穿过人群,正好看见不远处倚墙而立的徐宴礼。
四目相对,男人朝她轻眨了一下眼睛,转身进了一旁的安全通道。
你看什么呢盛如故见她一直盯着那边,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却什么都没看到。
没什么,言棘收回视线,走吧
没走几步,顾忱晔和谢方则也从休息室里出来了,男人腿长,几步就赶上了她们。
从休息室到酒店大门就只有这一条路,刚开始言棘还以为只是同路,毕竟遇上这样的事,宴会肯定是继续不下去了,可走了一段后发现,他们两个并没有越过的意思。
言棘停住步子,转身看向两人:有事
谢方则急忙接话:太太,顾总喝了酒,不能开车,我要留下来善后,您正好也要回去,麻烦您顺便把顾总也带上吧,这里不好找代驾
一句话,把言棘所有拒绝的借口都堵住了,还合情合理。
这儿有点偏,周围没有商业,酒店的定位又十分高端,能来的人都是自配司机,没有代驾会往这儿跑。
他还要善后才肯走言棘挑眉,露出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我弄出来的事我去处理,就不麻烦谢助理了,你照顾好你们家顾总就行
不是不是不是,谢方则连着说了三声‘不是’,那个男人的惨样他可都瞧见了,脖子上戳了好几个洞,太太下手还是有分寸的,避开了要害处,伤口也不深,可还是够吓人的。
他怕自己一句话没说对,太太就再回去捅他两下,那可真就轻伤变重伤,从随便包一包升级到专车来接了,就是那脖子血糊糊的一片,现场又有这么多人在,难保不会有几个嘴巴不严的,我们总得做做面子,带他去包扎一下,也让人无话可说是吧
顾忱晔目光凉凉的盯着她,他好像不太舒服,冷着脸皱着眉,看上去有些凶,他不止没要求善后,还恨不得生出八对手脚,赶紧跑远点,到现在那几个人都还噤如寒蝉
谢方则急忙将车钥匙塞到言棘手上,也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边脚底抹油开溜一边抬高音调道:这种小事我来处理就好,您和顾总安心回去休息
顾忱晔看了她一眼:还不走,想去警察局过夜
言棘皮笑肉不笑的将钥匙扔给他:你还是自己叫代驾吧,我怕路上没忍住,再戳你两瓶子,那就真的要去警察局过夜了
男人语气冷漠,漫不经心的发问:间歇性精神病持久性这么长,还能一边犯病一边正常对话你确定你得的是间歇性精神病,而不是狂犬病
眼看着两人要杠起来,周舒月从休息室里出来了,言皎皎没跟着她:小棘,你今晚跟妈回家,妈有几个朋友是做这个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