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瓷接过来,腕表保存得很好,只除了金属的表带因为时间太长有些氧化外,几乎没什么别的划痕。
她心里对沈震安的怨气又升了一阶,一个外人尚且都能将她妈妈的遗物保存得这么好,沈震安那个混蛋,就配一个人孤独终老。
腕表里的针已经不走了,估计是没电了。
聂煜城见她盯着指针出神,开口道:电池没了,等会儿我拿去钟表店换一个就能正常走了。
不用了,这是我妈妈的遗物,我想放在那里,好好保存,沈晚瓷将腕表收起来:谢谢伯母。
聂伯母瞧了眼聂煜城,他一贯温润的脸上仿佛笼了层郁色:瞧你客气的,当年你爸做出那样的事,聂家那时候也资金周转困难,没能帮上你的忙,这些年我一直愧疚的不行,觉得以后死了也无颜去下面见你妈……话还没说完,就又开始咳了。
佣人端着刚做好的甜点过来,沈小姐,夫人知道您要来,特意吩咐我们做的,尝尝还是不是之前的味道。
谢谢。
聂伯母生着病,精神不济,没坐一会儿就困了,沈晚瓷将她扶回房间后就准备离开,聂煜城正在打电话,听到声音后回头,香香找你。
沈晚瓷:香香找我她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香香有她的联系方式,上次聂煜城住院,就是她给自己打的电话。
她问我一些晚上庆功宴的细节,说要给你打电话,我顺口提了句你跟我在一起,她就闹着要找你。
……
虽然事实如此,但沈晚瓷总觉得这话容易让人多想。
可看聂煜城一脸坦荡,她又觉得可能是自己脑子被薄荆舟带脏了,误会了。
聂煜城虽然之前追过她,但自从她没去聂氏上班后,两人就联系少了,他也没再提过喜欢她。
就连上次捡钱包受伤,说话的也是香香,后来也没后续,她连他什么时候伤好出院的都不知道。
沈晚瓷不想接,刚要摆手拒绝,香香亢奋的声音就从听筒里传了出来,哪怕没开免提,也听的一清二楚。
晚姐,晚姐,我听聂经理说你晚上不来,为什么呀今晚可是为了穿越城特意开的庆功宴,我们项目部就该整整齐齐的,你要是不来就不完美了。
你不来的这段时间我们都好想你啊,毕竟沈晚瓷在的时候,聂经理一直都是和颜悦色的,哪怕有工作没做到位,最多也是打回来修改,你也不来看看我们。
晚姐,你晚上一定要来啊,我们等你,上次有几位大佬还问我穿越城的外观设计是圈内哪个大神设计的,你来我把联系方式给您,今天他们好像也要来,到时候我介绍给你认识,都是行走的人民币。
不说了,我得去挑礼服了,聂经理给我们项目部全体员工约了造型师,今天我们去炸翻全场。晚姐,快点哦,你要放我鸽子,我就哭给你看。
沈晚瓷一句话都没插上,行程就被香香给安排得明明白白了。
她看着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