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宴回来时看着走廊,就画室里的灯亮着。
推开画室的门,就见长发披散,身上仅披着一条围肩的女人,坐着手里拿着画笔,在描绘画架上的画,庄明月听到开门的声音就知道他回来了,并没有回头看他,继续做手里的事。
一件黑色西装外套披在了庄明月肩膀上,庄明月手上动作停了下来,展宴在她面前屈尊降贵般屈膝下蹲,这么晚了怎么还不休息
在面外花天酒地许久没有回来的人,再次听他的声音,只觉得陌生而又熟悉。
庄明月没有看他,淡淡回答着他说:睡醒了,不知道做什么,就顺便把工作完成。
展宴看着她手里的花,是雨后的一片森林间,雨滴还挂在树叶上,雾蒙蒙的一片,给人一种朦胧的美感。
展宴不懂画,却从她手笔上能够看出庄明月的水平,确实不错。
画的什么
庄明月面无表情的说:玉树林,师兄做的新款游戏,需要背景,过三天交稿。
听到画的名字,展宴眸光瞬时阴沉而下,丝丝寒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
空气中他身上的酒气很快就散开,外套上除了酒味还有一股刺骨的香水味。
庄明月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还给了他,洗洗去休息吧,暖暖在小星星房间,别打扰她。
展宴站了起来,忽而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庄明月手里的画笔没握稳掉落在地,你又在发什么疯!想到隔壁还在休息的人,她压低了声音。
手被握在半空,庄明月看着那处地方,已经被掐出了一道红印子,她疼痛的皱起眉。
展宴阴沉的眸子注视着她,眼底暗涌风起,他越是平静,暴风雨越是来的猛烈。
他不说,庄明月也不知道他到底在生气什么。
不知是不是他碰了酒精的缘故,庄明月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