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忙了,我就不打扰你了。
江裕树将注意落在她身上,不问问,我要去做什么吗
庄明月愣了下,他去处理事,要做什么好像不必要告诉她。
再说她也没有打听别人隐私的习惯。
庄明月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淡淡说了声:你快去忙吧,别误了机。
嗯。等回来,我给你补上,这次的新年礼物。话筒中,听不出他任何情绪的声音。
庄明月立马说:不用了,你以为给我很多了,我不能再要。
明月…我们之间非要这般客气吗!他声音沉了几分。
不管做什么,她总是在拒绝他。
他以为昨天晚上的事,会让他们之间的关系,会比以前更亲密些。
现在不过因为他的一个电话,原本心情尚好的江裕树,骤然宛如暴风雨袭来。
庄明月手抓紧身侧的衣摆,抱歉!
我只是觉得,你已经给我很多了…
我不能再要什么。
一声抱歉,让江裕树缓了过来,刚刚是他语气太凶了!
每次都是这样,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江裕树疲惫捏下眉心的位置,最近没怎么服药,是我语气太过强烈,对不起明月,我不是故意的。
庄明月关心的说:裕树,在忙也要吃药,身体是你自己的。
如果是不必要的应酬就不要去了,身体重要。
其实他想听到的只是一句简单的关心问候。
话筒里的声音,沉默了几分。
庄明月也怕气氛冷下来,不知道该说什么。
江裕树眸子垂着看着办公桌上,那一张张照片,说道:我很快回来,差不多三天。
庄明月:知道了,注意了身体。
我还有事,就先挂了。
嗯。
庄明月挂掉电话后,整个人轻松了不少,回头看着已经锁了的门,现在应该不会再有人进来,上楼前,她已经吩咐过,没有事,就不要来打扰她。
庄明月拿了本书,走到阳台外,躺在椅子上,身上盖了张薄薄的毯子,一边晒着太阳,一边看着书…
躺下没多久,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庄明月假装听不见,只是瞄了眼,将玻璃移门关上,隔绝外面的声音。
这几个月的装修不仅是室内,还有膈应也做了处理。
听着渐渐弱小的敲门声,庄明月没有在理。
房门外。
展宴敲了半天都没有反应。
明月会不会已经睡着了白玉书看了眼展宴,声音略带写失望的说: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吧!
展宴凛冽着眸子,好好想想,练习册是不是放在学校了
白玉书摇头,我记得前几天上完最后一节课的时候,明明记得把练习册带回来的,放在桌上,然后就不见了。她又想了想,摇头:好像是,好像也不是,展大哥…
对不起,我真的已经忘了。
白玉书眉头紧皱,展宴手摸了摸她的长发:等过完年,在去问老师要一本回来
我打电话问过了,高老师已经回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