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孙拔手执缰绳,淡淡地道:“不必,我们是突袭,北漠人就算知道,也不可能这么快可以布防埋伏,这条路是最近的,我们必须要抢占先机。”
“最近的?”锦欢摇头,“不对吧?我看过舆图,这恰恰是最远的一条路,再说,北漠人沿途都有探子,我们突袭队出发的时候,他们怕早就策马回禀了。”
长孙拔继续前行,讽刺地道:“突袭是监军你提出来的,怎么?现在真的要去,你反而怕了?”
锦欢道:“这和怕不怕无关,只是不明白长孙将军为什么要舍近求远,而且,走这么一条危险四伏的路。”
长孙拔揪住缰绳,看着锦欢的脸,怪笑一声,“听监军这话,是话里有话啊,战场上不管那里都是危险四伏,如果监军害怕,现在回头还来得及。”
锦欢自然听得出这是讽刺的话,她没再做声,心底盘算着该到什么地方便把长孙拔拿下。
她也必须赶在长孙拔发难之前抢占先机,因为此次突袭的兵符在他的手中,这三万将士虽然换了大部分的人,可那些将士也只认将帅和兵符。
各怀心事地前行,眼看着,半个时辰之后,便要抵达峡谷,现在望过去,也能看到峡谷上的高山了。
锦欢勒住缰绳,对长孙拔道:“前方是峡谷,恐有埋伏,不如我先带人前行探一下。”
长孙拔淡淡地道:“不必了!”
他手一样,高声道:“继续走,加紧行程!”
锦欢策马到他的跟前拦下,冷冷地看着他,“长孙将军,不知道你是鲁莽还是别有用心,此番突击只许成功不许失败,应该事事稳妥周全,我们自打出城到现在,你不曾派出过探子探路,而且这么多条备选路线不用,偏带我们走最危险的一条路,你到底是何用心?”
长孙拔阴鸷地看着锦欢,“监军这话是什么意思?”
锦欢冷笑,忽然便扬声道:“本监军昨日便得到消息,说长孙将军在失踪期间是被北漠策反!”
锦欢这话,用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