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沫说出这句‘野男人’的时候,秦琛还没走远。
听到这个称呼,他宽窄有型的背影明显怔了怔,一如当初两人相亲。
不过秦琛这愣怔仅一瞬,快到仿佛一切没发生。
电话那头,阮卉都快激动坏了,你有男人了
苏沫懒懒散散,你似乎忽略了一个字。
阮卉,什么
苏沫,野。
阮卉噗嗤笑出声,别闹。
她跟苏沫认识这么多年,太了解她的性子,看似风情,实际上比谁都封建保守。
不说别的,就冲她跟蒋商在一起这么多年还守身如玉,就不难猜她骨子里是什么性子的人。
苏沫一本正经,我认真的。
阮卉不信,怎么可能。
苏沫坐在沙发上调整了下姿态,人伏在沙发扶手上,长腿微微蜷了蜷,裙摆被蹭到了大腿根,怎么不可能。
阮卉,……
半晌,阮卉压低声音问,真的啊。
苏沫指尖去勾半湿的发丝,嗯。
阮卉吁气,一副过来人感同身受的语气,看来蒋商那孙子还真是伤你伤得不轻。
这下轮到苏沫沉默。
这通电话进行到这步,其实颇有些聊不下去的意思。
但聊不下去也得聊。
事实和现实,不是你回避就能假装一切都没发生。
阮卉说,沫沫,你还喜欢蒋商吗
苏沫缠绕发丝的细长手指顿住,没说话,舌根微微泛苦。
还喜欢吗
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理智和现实告诉她,不喜欢了,再喜欢,那就是犯贱。
可感情和过往束缚又束缚着她,让她没那么快能抽身抽心。
七年啊,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是彼此相爱了七年的爱人。
阮卉话毕,久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