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命蛊!”
司长瑾没有隐瞒,直接告诉了凤云泽。
“我当时没有任何疗伤的药,你的情况危急,为了保住你的命,我只能用这个。”
“你竟给我下这种东西!”凤云泽眯了眯眼,眸中杀意尽显,“解开,不然我让你生不如死!”
他在苗疆待过,他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看着横在脖子上的匕首,司长瑾有恃无恐地往前凑了凑。
“不解,有本事你杀了我!”
有同命蛊在,凤云泽不敢杀她。
若是用别的法子折磨她,凤云泽也不会好过。
凤云泽气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收回匕首。
“你要怎么样才肯解?”
司长瑾笑了笑,“你帮我做事,我帮你解毒疗伤,提供药物,就同你和司轻轻的交易一样,而且我会做得比她更好。”
这么好的一个助力,她要从司轻轻手里抢回来,为自己所用。
而且这本就是她的!
凤云泽满眼审视和警惕地看着她,“你是怎么知道的?”
司长瑾无所畏惧地与凤云泽对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只想要司轻轻和凤应乾不得好死,其余的与我无关。”
凤云泽懂了她的言外之意,便收回了匕首,威胁道:“希望你说到做到,我虽不能动你,但可以动你家人。”
听到这里,司长瑾的目光凛冽,死死地瞪着凤云泽。
像是只炸了毛的猫,仿佛下一秒就会扑上来用爪子撕了他。
见状,凤云泽满意勾起嘴角,有在意的人就好!
随后,他问道:“你是怎么知道我中了很多种毒的?”
无论是宫中的太医,还是民间的大夫,都没发现他身中剧毒。
而司长瑾那时都没摸到他的脉象,她是如何得知的?
莫非司长瑾和给他下毒的人有关系?
看着凤云泽眼底的怀疑和杀意,司长瑾淡淡道:“别人诊不出,不代表我不行,而且除了我以外,应该还有人诊出你中毒了。”
不然,凤云泽又如何知晓自己身中剧毒?
闻言,凤云泽收回视线,“给我治伤!”
给他治伤的太医都是永文帝派来的,他信不过。
司长瑾应了一声,“哦,那你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检查一下伤口。”
凤云泽皱了皱眉头,但还是按照她说的做。
司长瑾刚拆了纱布,脸色顿时就严肃起来。
下一秒,她就凑到凤云泽的胸膛处仔细地嗅了嗅。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激得凤云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让他再一次举起匕首,“你干什么?”
司长瑾后退一步,道:“你这伤药有问题,里面加了相克的止血药,虽能快速止血,但会让伤口溃烂,难以愈合,你别再用了。”
说着,不等凤云泽反应,司长瑾捞起他的手腕,给他诊脉,
不多时,她便幸灾乐祸道:“这才两日,你身上又多了两种毒!”
“啧啧啧,又是给伤药做手脚,又是给你下毒,你这是得罪了谁啊?”
话音一落,她就瞧见凤云泽本来就冷漠的脸上覆上一层寒霜,眼神凌厉森冷,暗藏无边杀意。
一瞬间,她的心就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紧绷着。
过了一会儿,凤云泽才收敛气势,让她继续。
司长瑾小心翼翼地把凤云泽伤口处的药膏擦去,然后从一旁拿出金疮药给凤云泽。
在给凤云泽用之前,她解释道:“这金疮药虽然也是出自宫里,但没有问题,效果还挺好的,你看我额头上的伤就知道了。”
凤云泽看了一眼,便示意她给自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