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乐芙冲了进来,小钊一边拦着,“二姑娘。”
“谢希暮,谁许你把手伸到我院子里了?”谢乐芙虽是一瘸一拐,仍然气势凌人,插着腰在他们跟前,俨然是小霸王的气势。
“还有,那个什么郝家的宴席,我也要去,你甭想越举带包!”
谢希暮思索了片刻,“是越俎代庖吗?”
“我去你大……”谢乐芙感受到谢识琅的眼神,骂声止了下来,“二叔,我也要去郝家,凭什么谢希暮能去,我不能去。”
“我何时说你不能去了?”谢识琅反应平静。
谢乐芙面上一喜。
她在乡下时就听养母说过京城人举办宴席的风光派头,什么肉山酒海、靡衣玉食……
光听着就让人咽唾沫星子。
昨日她刚到谢家,也被府邸的气派风雅给惊呆了。
只是还没用饭,就先被罚跪了。
大早上的,就只囫囵吞了两个馒头,还是素的!
先前小钊说只有谢希暮能去郝家的时候,她险些气个半死。
“是郝家没邀你。”谢识琅补充。
“那不是一样吗?!”谢乐芙瞪大了眼。
谢希暮走过去,一边弯腰捡满的首饰,一边宽慰:“妹妹别担心,郝家邀请的是谢家,你也是谢家人,自然可以去,到时候就跟着姐姐一起,可好?”
说罢,她将拾好的妆匣递过去,“你先用我的,等过两日,我再去给你置办新的如何?”
又是砰的一声重响。
谢希暮一头白汗,好不容易拾起的妆匣被谢乐芙打得散落一地。
“啪——”
筷子骤然摔在桌上,谢识琅大步迈过来,眸底一片赫赫冷然。
谢乐芙吓得往外缩。
“小叔叔!”
谢希暮连忙抱住男人的腰,“别……”
谢识琅步子被拦截,她抱得实在紧,娇躯温软,与他密不可分。
男人喉结滚动了两下,还是停了下来。
谢乐芙见缝插针,偷摸着从地上拿了两根最大的金簪就溜了。
“松开。”
人都走了,谢希暮也没必要拦着,退开时讶异道:“小叔叔,我不小心将你衣裳弄脏了。”
松绿色长衫的领口处,晕开了几点口脂的印渍,若是让人瞧见,只怕会疑心这院子里发生了什么暧昧的风韵情事。
“你褪下外衫,我给你洗过再送回去吧。”她愧疚道。
谢识琅清楚,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