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婕走后,闵姜西马上拿起手机,之前挂了秦佔的电话,也不晓得他是什么事,这会儿赶紧给他打回去。
电话响了几声被接通,闵姜西率先解释,我之前在接电话。
秦佔当然知道她正在通话中,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闵姜西问:有事吗
秦佔道:打错了。
他没办法承认之前是自己一时冲动,实在是想她,但又找不到什么好的话题,想问她要不要看一眼Donkey的新吊牌,幸好她没接,不然秦佔这个年都没法好好过了。
闵姜西听着他不辨喜怒的声音,正要说结束语,手机中传来两声咳嗽声。
你回深城看医生了吗闵姜西问。
秦佔沉声回道:没有。
闵姜西说:方便的话你让家庭医生过来看看吧。
大过年的生病,也是糟心。
秦佔睁着眼睛说瞎话,算了,别人也难得休几天假。
闵姜西道:在汉城开的药你回去吃没吃
秦佔脑子飞快转着,说好了不套路她,可下起套来毫不手软,可谓是步步为营,他说:没吃。
你先把药吃了,休息一晚,看看明天怎么样。
秦佔又咳了一声:一直都这样。
闵姜西道:我就说你回去以后还要继续吃药,感冒不会好的这么快。
秦佔说:不想吃。
闵姜西一时语塞,惯性无语,秦佔不讲理的时候比秦嘉定有过之而无不及。
暗自调节情绪,她尽量声音平稳温和的道:你一个人生病,很可能会传染家里所有人,就算为了家人的健康着想,请你努力克服吃药的恐惧。
本以为秦佔会跟她掰扯后半句,谁料他淡淡道:家里就我跟秦嘉定,他也躲得远远的。
闵姜西闻言,突生怜悯,忘了自己这边也就她跟闵婕两个人。按照外面人的逻辑,秦家那么大,家里应该很多人,闵姜西也的确在秦家见过很多帮忙的人,但他们毕竟不是家人,偌大的房子里,主人只有秦佔和秦嘉定,她去过那么
多次,也只是偶然一次碰见过秦予安,除此之外,她没见过秦嘉定的父母,更没见过秦佔的父母,一直以来,好像都是他们叔侄两个搭伙过日子。
这种组合,很难不让人联想颇多。
闵姜西顿了一下,出声道:深城那边过年有什么特别的习俗吗
秦佔说:别人家里怎么过年我也没见过,我们家里就是一起吃顿饭。
闵姜西问:不看春晚吗
秦佔道:不看。
为什么
好吵。
……嗯,是有点吵,不过也挺热闹。
汉城怎么过年
也没什么特别的,做些过年必备的菜,看看春晚,喝点酒,天气好小区里会有人放烟花。
比这边热闹。
闵姜西道:你们也试着边看电视边吃饭,现在的春晚是没以前有意思,当打发时间了。
秦佔突然问:
问:你明天有时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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