桉微微一笑,开始为他们斟酒。
宋逾白打趣道:“你还挺贤惠的嘛。”
贺岁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反问道:“是吗?
还能更贤惠呢。”
两人默默对饮,酒香西溢。
渐渐地,宋逾白感到一阵眩晕,心中暗自疑惑:平时喝这点酒根本不会醉,今天怎么……他抬头看向贺岁桉,只见对方微笑着,眼神中带着几分狡黠:“怎么样?
好喝吗?”
贺岁桉起身,轻轻扶起有些醉意的宋逾白,后者无力地靠在他的肩上,呼吸变得微弱。
宋逾白凝视着贺岁桉,语气中带着一丝警惕:“你到底想干什么?”
贺岁桉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当然是洞房啊,放心,我会让你爽的。”
宋逾白眉头一皱,怒道:“你真是无耻!
竟然下药!”
贺岁桉轻笑一声,毫不在意地回答:“对付你这样的,当然要用非常手段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