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添喜听这话听得脑袋直疼,虽然他和谢蕴的确不算多熟悉,可毕竟相处三年,对方的性子多少也能摸到一些。
那哪里是个肯服软的主儿
何况这事儿,从他来看错并不在谢蕴,在这宫里,即便是个奴才,也不能任由主子欺压,何况还不是自家的正经主子。
只是这话显然不能说出来,殷稷的心偏得没边了,他只看见了萧宝宝的难过,哪里会在乎谢蕴的委屈和往后的日子
他收敛了所有情绪,恭恭敬敬地应了一声,等第二天伺候着殷稷下了早朝又去了御书房与朝臣议政,这才吩咐德春替自己看着,他自己抽空回了趟乾元宫。
秀秀正在偏殿门口晒着太阳摆弄簪環,蔡添喜低头瞧了一眼,见那样式很是新奇,略有些意外:这是你自己做的
秀秀刚才做得认真,冷不丁听见他说话被唬了一跳,认出人来后连忙起身行礼:蔡公公,奴婢一时没注意,您别见怪。
蔡添喜摆了摆手,虽说殷稷始终都表现得对谢蕴很苛刻,可毕竟也是整天睡在龙床上的人,蔡添喜对她是带着几分客气的,连带着对她身边伺候的人也要和气些。
不妨事,你这手艺倒是不错,回头把这花样送到尚宫局去看看,说不得还能赚些赏钱。
秀秀高兴得红了脸,却又不敢应承:尚宫局的手艺奴婢怎么敢比......公公是来寻谢蕴姑姑的吗奴婢这就去请。
可谢蕴还在受罚,是不能出门的,蔡添喜也有些话打算劝劝她,便摆了摆手:你忙你的吧,咱家自己进去。
谢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