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即便是熟悉的人见面,也不会有太多的热情,简单寒暄了两句,葛怀安安抚葛筱筱道:"筱筱,人各有命,那么多人看着,别哭了。"
葛筱筱哽咽的"嗯"了一声,止住了哭声,可是止不住抽泣。
我扶着葛怀安走到大师兄棺椁前,他隔着透明棺材,凝视大师兄容颜,许久都没有说话。
"师父!"我轻声提醒:"师兄的残魂很脆弱,我不能在这里久待。"
一旁的丁远山道:"无妨,今日能到就行。"
"葛道友,你想见一见你徒弟的残魂吗"
葛怀安眼里顿时有了神采,问道:"可以吗"
丁远山道:"不难,只是时间不能太长。"
"有劳丁道友!"葛怀安行了一礼。
丁远山佝偻着腰,朝人群喊道:"诸位都让一让。"
刚才的话,各家老祖也听到了,闻言都急忙退开。
大师兄棺椁周围空下来后,丁远山的手微微一抬,五盏灯就收了回来。
也就是在灯盏收回来的一瞬间,天空突然响起一声惊雷,一股恐怖的力量从天而降,直压丁远山。
这是天机找到缝隙,落了下来。
我全身寒毛倒竖,黄九立起来的尾巴都炸成了大松鼠,手爪爪紧紧揪着我的头发。
丁远山猛地抬头,因为用力,驼背里的骨头都绷得"咯咯"作响。
也就是在他抬头的瞬间,一道五色火焰从他嘴巴里飞出,下一秒,天机降下的力量就消失不见,仿佛被他那一道腹中灯火给灭消了。
丁远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