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舒的眼神要笑不笑,"没置气。"扫了一眼那些衣服,"置气的是谁你不知道吗"
傅时宴出乎意料的沉静,"你从前跟她差不多。"
这话一出江舒就急了,"别拿我跟她比,晦气。"
他轻笑,抬起她的下巴,"我曾经说她没你心思多,现在也一样。"
江舒拨开他的手,坐在一边用早餐,"高远让我去警局做新的笔录。"
"他没通知我。"
"我是第一当事人,通知你做什么"
"我让莫亦跟着你。"
江舒默认了,没转身,也没看见傅时宴凝视她的眼神,旋即离开。
抵达傅氏,霍秘书迎上来,"徐洺定了最早一班去日本的飞机。"
傅时宴挑眉。
"已经让人跟着了。"霍秘书接着说:"另外温小姐那边也有人在盯着,昨晚您走后,她与姜灵玉吵了一架。"
"为了什么。"
"好像为了条狗。"霍秘书回忆:"温小姐怕狗,温家正好有一条,她想让人把它带走,被姜灵玉拦了下来。"
这是导火索。
侍者不敢自作主张,让人去通知了姜灵玉,她急匆匆赶来,文苏手里握着一根铁棍,她哭着说:"母亲,我现在真的很怕狗,你把它带走吧,它天天叫天天叫,我都要精神衰弱了。"
照顾辣椒的侍者有苦难言,温家诺大,文苏住的地方离这里非常远,怎么可能听到狗叫。
姜灵玉温润的脸色也有些沉郁,"……小小,你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
"不,不是……我讨厌它,母亲,我真的很讨厌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