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砚舟的直升机,停在一座山头后,又立即换上另外一架,接连换了几次,最终抵达瑞士。
舒晚被强行带进别墅后,将怀里的果果递给乔治:"麻烦你先照顾一下她,我跟他说点事。"
乔治知道被欺骗了一路的舒晚,这是要找池砚舟算账了,也就接过果果,给他们腾出空间。
乔治将孩子抱走后,舒晚在佣人搀扶下,摸索着,在客厅沙发上,坐了下来。
她坐稳后,抬起只能看清一点点的眼睛,费力的,寻找池砚舟所在的方向。
找到后,她轻启红唇,冷着声音问池砚舟:"你答应过我的,一个月时间到了,就放我回国,现在又将我骗来瑞士,你到底想做什么?"
池砚舟正从烟盒里拿烟,听到舒晚的声音,不动声色看了她一眼:"我从一开始,就告诉过你,我说话向来不算话……"
他取出打火机,点燃香烟,放置口中,轻轻吸了一口,烟雾缭绕下的脸,显得有几分阴暗。
舒晚强压着怒火,咬牙道:"池砚舟,我叫舒晚,不是初宜,我有自己的人生要过,你却打着想要再见姐姐的幌子,将她的妹妹捆绑在身边,是向她证明对她的爱,还是为了毁掉我?"
这样清晰有理有据的话语,池砚舟很久没听她说过了。
这段时间以来,虽然她扮作初宜,乖乖任他摆布,却更多的,像是一个傀儡,没有半点自己的思绪,现在恢复一丝有关于舒晚的灵魂,倒显得有些个性了。
池砚舟盯着她,吐了口烟圈后,沉声回道:"你可以理解为,我在报复她……"
舒晚闻言,冷嗤一声:"你不是在报复她,你是在报复我……"
池砚舟挑了挑剑眉,不在意道:"随你怎么认为,反正在我眼里,你就是她。"
舒晚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有时候,我想毁了这张脸,挖出这颗心脏,可是我还没见到他……"
她说到这里,心脏一痛,眼泪控制不住的,滚滚砸落下来:"池砚舟,你就不能让我回去见他一眼吗,就一眼也好啊……"
池砚舟看到她又为季司寒哭,神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