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头有些傻眼。
“不不不，这绝对不可能！”
“你们这些武者和我们完全不是一回事，你们不可能打得过我们！”
林风摇了摇头。
“绝对不可能的是你的话！天赋高的是你们这样的人，天赋低的是武者，所以你们比武者强大的理由只有一个，你们天赋高，仅此而已。”
光头听闻此话，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疯狂摇头。
没有什么比这件事更让他崩溃的了。
他一直以为，自己哪怕算不上神仙，也和灵异小说里那些和尚道士一样，本质上是神明的信徒和在凡间的代言人。
自己终有一日会羽化登仙，哪怕不行，也可以在下一世变成有钱人之类的。
结果万万没想到，自己就是个跳梁小丑。
哪有什么狗屁羽化登仙，不仅没有，连下一世也没有。
鬼神之说只是鬼神之说，世上根本没有鬼，也从来就没有过神明！
“说说吧，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做的？”
既然道心已经崩塌了，光头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
毕竟就算把实情告诉林风，也不会受到所谓神明的惩罚，他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而且既然没有神明，就意味着没有下一世，死了就是真的死了，不如为自己的未来好好想想。
于是，光头直接和盘托出。
林风叹了口气。
“可惜，实在太可惜了，这些人居然没在陕甘，不然的话，我非得把他们全部弄死不可。”
光头点头道：“看来你和所有获得龙脉力量的人一样，都无法走出某个特定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