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棘的性子本来就不软糯,很快就没了耐心:“之前你巴不得离婚,现在我同意了,你又不愿意离了,你是有受虐癖,还是和我上床上出感情了?”
这话说的赤裸又低俗,但她和顾忱晔之间,也只有那点儿交流了。
顾忱晔微眯着眼睛扫了她一眼,唇瓣抿起,脸色更冷了,“你脸上这些伤,要多久才好?”
这下,言棘是真的没忍住笑了,她挑了挑眉,声音轻佻:“关心我?”
顾忱晔神情冷漠,声音里不见任何嘲讽,可又处处都透着嘲讽:“晚上睡觉枕头别垫那么高,梦做多了亏身体,你顶着这样一张脸招摇过世,被人看见了,别人还以为我家暴你呢。顾氏最近有个很重要的合作案要谈,不能传出对顾家不利的绯闻
言棘:“你不同意离婚,也是因为这个合作案?”
家庭关系和睦,有时候也是另一方考察的一个点。
“不然呢?难不成还是因为睡出感情了?”
知道暂时离不了,言棘转身就出了书房,两人不欢而散。
回房间后没多久,就听到楼下传来车子启动的声音,这一晚,顾忱晔没有回来。
翌日。
言棘请假没去工作室,顶着这样一张脸,着实有点有碍观瞻,对她们店而言,客人就像野生大熊猫那般稀少,得好好呵护,万不能吓着。
明后天就是周末,她本来打算在家里宅三天,结果下午就接到母亲周舒月打来的电话,让她晚上回言家吃饭。
她的声音里隐约带着几分压抑的怒火。
言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