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允桥和钱坤也来到了案发地点,询问案子侦办的咋样?
邹国凯汇报说这条路上的两个监控摄像头被人为给破坏了。
这让黎允桥很是吃惊,他吃惊地看着邹国凯,想说什么但却什么也没有说出来。
钱坤也很是吃惊,道:“监控摄像头怎么坏的这么巧?县政府花那么多钱安装的这些监控摄像头,说坏就坏了,而且总是在最关键的时侯坏的。那安装这些监控摄像头还有什么用呢?还有你们县公安局监控室的那些设备,投资那么大,也是说坏就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钱坤说到最后,已经很是明显地不记起来。
邹国凯在听钱坤发牢骚的时侯,脸色就阴沉了下来。
当钱坤说到县公安局监控室那些设备也是说坏就坏的时侯,邹国凯的脸色已经从阴沉变得狰狞了起来。
只不过在夜色的掩护下,别人没有发现他这狰狞的脸色。
钱坤这番话,已经戳到了邹国凯的软肋上。
邹国凯道:“这条路上的两个监控摄像头,在案发前就被人给故意弄坏了。虽然无法调取到监控录像,但我们已经派出了大量干警,进行走访。只要找到一个目击者,这个案子可能就会很快破获了。”
鲁志东听邹国凯还是这个说法,让他很是不记。
他看到黎允桥和钱坤来了,他也不愿意留在这里了,便转身离开,坐车匆匆返回县医院。
鲁志东现在最担心的就是成国栋的安危。
当鲁志东返回到了县医院,得知成国栋伤势如此之重,还处于危险之中,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已,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
看鲁志东这样,童肖媛也终于忍不住流下了眼泪。
乔含香更是眼泪汪汪的。
童肖媛突然哽咽着低声道:“也不知道初年他们什么时侯回来?”
乔含香忙低声道:“童书记,我给年哥打电话了,年哥已经知道成部长受伤了,他和启兵书记正在往回赶,很快就会到这里的。”
听到这里,童肖媛纷乱的心情才稍微好些。
她现在很是无助,只有初年回来了,她的心里才会踏实些。在这个时侯,童肖媛最渴望站在她身边的就是李初年。
邹国凯现在的内心极其矛盾,他担心袭击成国栋的案子是赖氏家族的人干的。
他作为县公安局长,他太清楚苍云县各种势力的具L情况了。
纵观整个苍云县,除了赖氏家族,还真找不出如此胆大的人。
成国栋是县委常委组织部长,位高权重,即使再穷凶极恶的人,也不敢轻易对成国栋下手的。
邹国凯凭借自已多年的刑侦经验,他怎么分析都是赖氏家族让的这个案子。
这就让邹国凯感到非常难办了。
要破案吧,一旦破了此案,赖氏家族肯定完蛋。
只要赖氏家族一完蛋,他自已就会跟着完蛋。
邹国凯和赖氏家族现在已经紧紧地捆绑在了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一方出事,另一方也跟着倒霉。
但这个案子如果破不了,那他自已这个公安局长是无法向县委交代的。
要知道这次袭击的可是县委常委组织部长成国栋,这个案子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