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灾乐祸又带着点儿爱昧地问:“咋啦,那方面被拒,被赶出来了?”
霍寒萧一向懒得理这种无聊的鬼话。他是怎么跟一个蠢货交上朋友的?
“别伤心啊,女人不要你,你还有兄弟呢。我不是那个意思啊,我是直的,铁直。我是说,我陪你聊天。”越泽嘻嘻哈哈的,抽出一根烟递过去。
霍寒萧一眼不看,“她不喜欢我抽烟。”
“我去,你们还没结婚呢,这就妻管严了,那要结婚了还得了?你还不得被吃得死死的?不对,你现在已经被吃死了。”
“老萧,说实话我以前最佩服你,你就是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比我还潇洒。娶自己不喜欢的女人,也无所谓。但你看看你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
“值得么?”
霍寒萧深邃的眸盯着月色,“为她,一切都值。”
“情圣啊你!兄弟我服!”越泽竖起大拇指,“不过你还有得被虐呢,我只能祝你还能剩半条命哈。”
越泽点了根烟,吞云吐雾,有些自鸣得意地炫耀道:“还是我好啊,不谈恋爱,只走心不走肾,所以不会疼,没有哪个女人能伤到我。一生游戏花从,逍遥自在。”
“但若一生没有真正爱过,也是一种遗憾。”
“咳咳……你居然会说这种话。牛掰!”
“反正我这辈子是遇不到让我爱得死去活来的女人了,她们只会被我在某方面欺负得死去活来。”越泽笑容邪恶。
“牲口。”霍寒萧唾他。
“牲口就牲口,没心没肺,活得不累。话说你明天真让她走?”
“我能拦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