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茴瞎了都这么不知检点,她又怀孕了。哎......”
姜朝生恨铁不成钢地深深叹气,他的眉头紧锁,眼神中充满了失望和愤怒,仿佛姜茴是他人生中最大的污点和耻辱。
方琴满脸厌恶,那表情仿佛姜茴是世界上最肮脏、最令人恶心的存在,
“我怎么就生出这么个不知廉耻,没有男人就活不下去的浪荡东西。”
她的声音尖锐刺耳,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利刃,狠狠地刺向姜茴。
“星耀说姜茴连续流产,子宫壁薄,以后都没办法生孩子了。”
姜朝生遗憾地摇摇头,那动作充满了无奈和决绝,“这样的话,也难的在找到好人家结婚了。”
“就她这个样子,哪怕家里的佣人都瞧不上。”
方琴脸上嫌恶的表情愈发深刻,像是姜茴是什么致命的病毒,可怕的瘟疫似得,避之唯恐不及。
“都这样了,留在姜家也是给我们姜家丢人,送走吧!”姜星阳毫不留情地说道,他的眼神冷漠,仿佛姜茴只是一个毫无关系的陌生人。
在一旁,只能像个旁观者的姜星阳,看到眼前这一幕,内心已经感到无比的麻木。曾经的亲情在这一刻显得如此脆弱和虚伪,他的心仿佛被一层厚厚的冰霜所覆盖。
很快场景变换了。
“这是容升私人医院。”姜星阳不解,为什么会突然置身于此。周围的环境安静而压抑,弥漫着一股令人不安的气氛。
不远处传来了沉稳而整齐的脚步声,迎面走来一群穿着黑西装的人。姜星阳认识他们,他们都是姜家的保镖,个个身材高大,表情严肃,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随后,便看到保镖像拎着毫无重量的小鸡仔一样,毫不怜惜地拎着姜茴。姜茴的身体在他们的手中显得如此娇小和无助,仿佛是一件可以随意摆弄的物品。
保镖快步把姜茴带到一间手术室里,动作粗鲁地把姜茴摔到手术床上,然后迅速而熟练地绑住了姜茴的四肢。姜茴像是了无生机的布偶一样,双目无神地躺在病床上,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反抗的力量。
不知道等了多久,穿着手术服的姜星耀出现在病房里。他的脸上没有一丝怜悯和犹豫,只有冷漠和无情。
“为什么要剪碎我的衣服?”
姜星阳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姜星耀竟然在毫无顾忌地剪姜茴的衣服,那动作粗暴而残忍。
“姜茴,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一条狗!”姜星耀的声音中充满了嘲讽和轻蔑,仿佛姜茴不是他的亲人,而是他最痛恨的敌人。
“为......为什么.....”姜茴的声音微弱而颤抖,充满了不解和恐惧。
“星月和星文需要你的心脏和肾脏。”
姜星耀的语气平淡得如同在谈论一件微不足道的物品,没有丝毫的情感波动。
“不打麻药吗?”助理许婉开口询问。
“最近,麻药涨价了,挺贵的。”姜星耀的回答冷酷无情,仿佛姜茴的痛苦对他来说毫无意义。
“麻药影响器官活性,我的弟弟妹妹自然值得世间最好的。”
姜星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