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后,几兄弟才拖着沉重的步伐,面色沉重且带着满心的忧虑从病房里缓缓地走了出来。
“母亲,怎么会这样?”
姜星耀眉头紧锁,满脸的困惑与不解,声音中充满了迷茫和难以置信。
他实在不能理解眼前这让人难以接受的状况。
他只是单纯地做了一个在他看来哥哥为妹妹应该做的事,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如此简单而纯粹的初衷,母亲怎么会有如此激烈且让人意想不到的反应。
闻言,一直强忍着内心怒火的姜星洲终于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无比,犹如暴风雨来临前那黑压压的乌云。
只见他猛地扬起手,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甩了姜星耀一个巴掌。
安静的走廊里,那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瞬间打破了原有的宁静,不停地回荡着,显得格外刺耳和突兀,仿佛一道惊雷在这狭窄的空间里骤然炸响。
姜星耀被这突如其来的沉重一击打得当场愣住了,他的大脑在那一瞬间仿佛停止了运转。
过了好几秒,他才下意识地捂住被打的那半边脸颊,瞪大了眼睛,眼中满是震惊和不敢置信。
他呆呆地看向姜星洲。
姜星洲则冷冷地看着他,那眼神冰冷得仿佛在看一个完全陌生、毫无关系的人,不带一丝曾经的温情和熟悉的情感。
他的语气平淡得如同毫无波澜的死水,仿佛刚才那个愤怒地甩巴掌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从来就不指望你能设身处地地共情母亲,或者哪怕只是稍微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去思考哪怕片刻问题。我现在只希望从今往后,你不要再出现在母亲的面前,也不要再把你和姜朝生一起做的那些乌七八糟的糟心事,毫无顾忌地捅到母亲面前,让她一次又一次地伤心难过。”
在豪门之中,那些所谓的成功男士们在外面养小三或者肆意放纵地玩女人,甚至有了私生子私生女,在许多人的眼中,似乎都不是什么能够引起轩然大波、令人震惊不已的大事。
毕竟在他们的观念里,大家都是男人,那些风流韵事仿佛成了一种心照不宣、被默认存在的现象。
哪怕这样的事情不幸地落在了自己母亲的身上,除非自己亲身经历那种刻骨铭心、深入骨髓的痛苦,否则永远无法真正地理解和感同身受。
姜星辰和姜星阳在一旁默默地冷眼旁观着这一切的发生,他们的表情冷漠得如同千年不化的寒冰,没有丝毫的温度和情感波动。
他们就那样静静地站着,宛如两尊毫无生气的雕塑,对眼前兄弟之间激烈的冲突没有丝毫要劝阻或者从中调解的意思。
姜星洲的这番言辞激烈、毫不留情的话语,相当于彻底地、毫不留情地把兄弟之间那最后残存的一点点情分也毫不怜惜地摔得粉碎,不留一丝一毫的余地和希望。
最后,只留下呆愣在原地,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不知所措的姜星耀。
他的眼神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内心被无尽的痛苦和深深的迷茫所占据。
方琴被气住院的这件事,如同长了翅膀一般,以惊人的速度在那个复杂而又充满是非的圈子里迅速地传得沸沸扬扬,很快就不再是什么秘密可言的事情了。
姜星月在得知这个犹如晴天霹雳般的消息后,整个人瞬间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她的心如同被一记重锤猛烈地敲击着的鼓,疯狂而又慌乱地跳动着,仿佛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极度的恐惧和害怕如同一张无形的大网,紧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