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虞清欢要开门,薄庭墨目光一沉,眼里闪过一抹冷光。
他伸手,赫然拦住她的举动。
"干什么!"
虞清欢:"……"
她跟踪他们,其实早就看到他们一起进了病房,只是不知为何,薄庭墨站在门外,这正好合了她的心意。
她想开门,进去绿茶一翻沈云初,谁知道,薄庭墨竟然拦着她。
这让她心里,隐隐不舒服。
她注视着他:"庭墨,我想臣臣了,我不能进去看他吗"
薄庭墨冷笑:"呵,你想他还是想折磨他,让他生不如死,利用他,来博取我的同情心"
虞清欢:"!!!"
他注视着她,眼神冰冷,目光如鹰般犀利。
仿佛一眼,他就看穿了她的小心思。
她吓得后退了一步,忙低眸,掩饰眼中的心虚。
她故作伤心道:"庭墨,你怎么这么说我,臣臣是我儿子啊,我还能害他不成……"
彼时,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她明知故问:"谁在病房里面"薄庭墨冷冷的看着她做作,对于她那些话,他懒得回答。
"庭墨,你让我进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和臣臣在一起,他是我儿子,难道,还有人想要把他从我身边夺走不成……"
她忽然情绪激动起来,说着,便要推门而入。
"闭嘴!"
薄庭墨低喝一声,禁锢着她的手腕,不准她拍门。
他不想让虞清欢,扫了沈云初和臣臣在一起的兴致。
"虞清欢,你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薄庭墨,你什么意思里面的人是沈云初吧,你跟她旧情复燃了你想帮着她,把臣臣从我身边夺走是吗……"
她情绪激动起来,声音很大,瞬间引起了周围人的注意。
"虞清欢,你要闹是吗"
薄庭墨目光极冷:"那我就让你闹,顺便让大家看清楚……"
他忽然逼近她,声音低沉,冰冷,如一头毒蟒一般,吐着危险的蛇信子:"……臣臣到底是谁的孩子!"
闻言,虞清欢瞳孔无限睁大,眼里布满惊恐。
她心里咯噔一声,一种不好的预感爬上心头。
"你说什么……"
他说,让大家知道,臣臣到底是谁的孩子
难道这些年,他早就知道,臣臣并非他亲生骨肉
想到有这种可能性,滔天的恐惧,像是毒药一般,蔓延至她全身上下,吞噬着她的血脉,她瞬间感到,从头到脚,刺骨的冰冷。
她恐惧的看着他,却又不敢直视他犀利且冰冷的目光。
薄庭墨勾唇冷笑:"既然你来了,刚好有件事,我要跟你谈谈,希望你好好配合我!"
说着,他拉着她胳膊,将她往外带。
虞清欢早已吓蒙了,鬼使神差的跟着他走。
两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的走廊。
病房里
沈云初好像听到门口有争执声,但她并不在意。
她声音温柔的问道:"臣臣,水凉吗"
臣臣目光痴痴的看着她,这一刻,他仿佛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母爱’,他嘴角上扬,扯出一抹虚弱的笑。
"云初阿姨,水不凉!"
其实,他病入膏肓,五感渐失。
他没有味觉了,视觉,听觉都很模糊,他的身体,甚至感觉不到冷热,疼痛,他仿佛,就是一具等待死亡的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