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捏了下眉心，静坐在椅子上半晌才开口，“以后就好好留在鹏城，我会找一个人照顾你。”
说完起身，朝病房门口走去。
“陆砚！”韩兰芝喊住他。
陆砚的脚步顿住。
“谢谢你。”韩兰芝说完这句话仿佛像是抽干了全身的力气。
陆砚听完，没有回头，拉开病房门出去了。
他坐在陈医生的办公室，抬腕看手表，这个点赵明那边应该有消息了。
陈医生见他眉头紧锁，劝道：“你尽力了，那伙人在境外，咱们的手伸不了这么长，把能惩治的惩治，沈教授在天之灵不会怪你。
我去给你泡一杯茶。”
陈医生说完给陆砚倒了一杯茶过来，电话铃声响起，陆砚接电话，那头传来了赵明的声音，“笔记本送到了。”
“让李勇听电话。”
李勇接过电话，老实汇报，“已经按照您的要求把笔记本送到了。”
“好！”陆砚得到这个消息挂了电话。
陈医生不解，“沈教授用生命保存下来的笔记本，你干嘛现在非得让人送出去。”
陆砚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他们花了这么大的心血的精力，没拿到岂能善罢甘休？没了赵明还会有王明、李明，既然这样不如送给他们。”
陈医生想了半天，终于明白了，笑道：“里面的内容你都记下了？”
陆砚点头。
虽然还是好气愤，但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医生想安慰他，“这样也好。”
陆砚笑笑，没有说话。
赵明一天二十四小时被李勇跟着，他不知道陆砚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莫名的忐忑不安。
直到第三天接到电话，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赵明，你那本笔记真的是从陆砚那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