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没有说话,上前把她抱在怀里,低头吻她,好一会儿才松开,“没有,我先走了。”
因为照顾父亲和加班,他好多天没有好好抱抱她了。
沈清宜替他准备了一件外套,“带上,那边到了半夜会有点冷。”
陆砚接过,临出门时又说,“下回有新款,都给我拍照。”
沈清宜怔了一下,“你最近不是很忙吗?”
“拍照又花不了多长时间。”
沈清宜又想起之前给夏熹悦画款时被他看到不高兴的表情,感觉有些无奈,这男人是什么人的醋都吃。
最后无奈的应下,“好。”
陆砚唇角勾起,临走时又在她的额头吻了一下,“我走了。”
再回到医院,他没有直接进陆文星的病房,而是去了陈忆南的办公室。
没有看到蒋家兄弟,只见陈忆南正在埋头写病历。
“陈医生。”
听到陆砚的声音,陈忆南抬头,“陆工,今天不是清宜守夜么?”
“我让她回去了。”说完在陈忆南面前坐下,“蒋大哥怎么了?”
“郁结气滞。”陈忆南说。
“问题大吗?”
陈忆南点了点头,“嗯,他对屏蔽自己的情绪已经习惯到麻木了,真是个狠人。”
他就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狠的人,当然陆砚也是个狠人,但陆砚只对别人狠。
可这话他不敢说,否则陆砚有一百八十种方法让他不得安生。
陆砚在面前坐下,“有什么医治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