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想着,不知不觉间,陆斐言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时,身上好像有火在烧,喉咙干痒疼痛,浑身都没有力气,脑子里像裹了一团浆糊一样晕晕乎乎的。
迷迷糊糊间,他摸出手机给刘秘书打了个电话,要他现在过来。
撑着滚烫的身体等了十分钟,他终于坚持不住昏迷了过去。
刘秘书赶过来发现他发了高烧,魂儿都要吓飞了,连忙联系前台把他送到了医院。
吊了六个小时的水,刘秘书寸步不离,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守在他身边。
半夜时分,陆斐言醒了,嚷着要水喝。
他连忙拿起杯子去接水,经过走廊时听到了一道很耳熟的声音,下意识地转过头,一眼就看到了孟疏桐。
她也守在床边,手上举着一根温度计看着,而病床上躺着的赫然是祁铮。
想到老板这趟来的目的,刘秘书眼珠子一转,赶紧接完水轻手轻脚地跑回病房。
等他喝完之后,刘秘书接过水杯,低声说了这件事。
一听见孟疏桐这个名字,陆斐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坐直身体就要拔下手里的针头。
刘秘书连忙按住他,然后叫护士送来移动输液架。
虽然退烧了,但陆斐言身上还是没什么力气,只能撑着墙慢慢走出病房。
隔着一扇窗,看见孟疏桐俯下身给祁铮喂药的亲密样子,一股酸意涌上他心头。
惯会看眼色的刘秘书见势不对,连忙找了个借口跑了。&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