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牧道：“给再多的钱也不行？”
祝哲翰点头道：“给再多的钱也不行！那种大师级舞者，压根不缺钱，人家追求的是更高的艺术造诣。”
杨牧道：“一个月100万8节课，行不行？”
祝哲翰笑着摇头：“兄弟，这世上，不是什么都可以靠钱摆平的！”
杨牧道：“一个月1000万，行不行？”
祝哲翰楞了楞，有点接不上话。
杨牧道：“还是不行的话，一个月三千万，五千万，一个亿！行不行？”
祝哲翰瞠目结舌，脑子嗡嗡作响！
旁边两个前台也是目瞪口呆。
她们见过有钱人，但面前的杨牧给她们的感觉，简直已经不像是有钱人，倒像是个疯子！
杨牧嘴角勾起一抹嘲弄的弧度：“看你这表情，好像也不是不行？”
祝哲翰笑得有点尴尬。
在这个世界，假如你感觉钱不是万能的，那么最可能的原因，无非因为你的钱不够多！
“兄弟，你这到底是在逗我呢，还是说真的？”
祝哲翰有些不确定的道，他只觉得杨牧刚才的话，像是疯言疯语。
杨牧道：“别问我这种废话！你直接去帮我联系，到时候，自然会有你的好处。”
人性之中，往往有着犯贱的一面。
就好比，眼下杨牧表现得不可一世，祝哲翰心中的怀疑反倒是少了几分。
他心中暗道，反正就算是假的，自己又没什么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