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双亮晶晶的眸子，同时落在杨牧脸上，等待他的答案。
杨牧也没想到，郭菱这么直接，某种程度上来说，这可以算是在挑逗他了。
换成单纯的小男生，便会心猿意马，但从另一个角度来说，郭菱问出这句话，等同于主动权完全握在她手里。
若是被问的人当真，她完全可以一脸抱歉地说只是在开玩笑。
同样的话，是真心，还是开玩笑，取决于她是否认为，对方有当她男朋友的资本。
杨牧正要接话，门忽然被人推开。
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朝房间内看来，目光落在郭菱和张佩馨身上，立马露出笑容。
“哈哈！我就说声音听起来怎么那么耳熟，果然是你们两个！”
见到中年人，郭菱和张佩馨神色微微一变，忙是站起身，客套地笑道：“钱总，您也来这边吃饭？”
“可不是嘛，实在太巧了。我和几个朋友，就在你们隔壁！”
钱总哈哈一笑，“我那几个朋友，都是大人物。你们和我过去陪他们喝几杯，大家交个朋友。对你们绝对有好处！”
他看似和善，一双眼睛却是总在两女身上的关键部位扫来扫去，显然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一本正经。
郭菱和张佩馨心中涌起一种很是恶心的感觉。
这个钱总，她们不久前才见过，是被经纪人拉去陪酒的。
这种事情，对她们这种还没正式出道的训练生而言，并不少见，若是遇到讲规矩的，也就喝喝酒。
但若是遇到好色如命的，自然不甘心只是让她们陪酒。
这个钱总无疑就是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