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这一番话已经是最重的承诺了。
傅卿这一辈子都没这么安心过,刚想说话,周应淮的唇已经吻了上来。本想浅尝即止,却欲罢不能。
直到乐安开始哭闹,两个人才算是清醒过来。
傅卿忙把衣服拉下来,转身去哄孩子。周应淮开门出去,片刻后,院子里想起了哗哗的水身。
天还未亮周应淮就起来了,拿了工具上山去了。傅卿又睡了一会儿才起来,自己刚洗漱好,少禹也起来了,就着冷水洗了脸,刷了牙,拿了砍刀要上山。
“少禹,你今天不用上山了,一会儿我要去地里,你跟玉丫头帮着我照看乐安。”
照顾那个只会哭的奶娃娃?
少禹皱着眉,“乐安一直找你,哭起来没完没了,我可看不了她。”
听着像是抱怨的话却没有一丝不满,甚至都已经自觉的把砍刀放下了。
傅卿弯了下唇角。这小子,明明是愿意呆在家里的。
“一会儿玉丫头起来你监督着她读几遍书,回来我要检查的。”
才开了大门,立马有人跌了进来。傅卿忙把人扶稳,“嫂子,这是怎么了?”
来的正是李兴媳妇儿,她捂着肚子,额头全是冷汗。
“先让我去趟茅房。”
不等傅卿同意,李兴媳妇儿憋着劲儿的跑了。
少禹满脸嫌恶,“哪有人大清早的来别人家上茅房。”
话音刚落,门口又来了几个人,其中几个还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