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应淮冷眼看着,面上没有半点情绪。
“李大夫,你要在旁边歇歇吗?”
殷礼文的戏立马打住,乖乖下地跟着干活。
大家体谅他身上有伤,跟着忙了一会儿后就让他去旁边歇着了。
可事实是他笨手笨脚,真不是干农活的料,帮了不少倒忙,拖了人家进度,耽误别人干活。
等男人们把玉米杆子和高粱杆子都分开砍了,转头一看,殷礼文已经给女人们看上诊了。
反正不是出钱的事儿,男人们也就没说什么。
借着机会,殷礼文又打听起了周家两个孩子的事情。
“怎么不见周家的两个孩子,听说他儿子都八岁了,怎么不见来帮忙?”
春生娘啧啧道:“最近少禹被他娘抓着读书呢,连我家春生去找他玩都不让出门。”
狗蛋娘赞道:“周少禹是咱们村里最出息的了,不仅会读书还会写字。我家狗蛋要是也能好好学,我也愿意天天守在家里看他读书,没准儿以后能做个官老爷。”
说起这个,女人们又叽叽喳喳说个没完,压根没留意到殷礼文微妙的神情。
等着忙清了周家的地,大伙儿又要去忙陈婆子家那一块小地。东西都拾起来了,周应淮却说那边暂时不动。
周应淮这么说一定有他的道理,大伙儿也得顾着自家的地,就先回去了。
殷礼文如愿的歇到结束,见周应淮忙得满头大汗,借机嘲讽。
“想当年......”
刚说完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