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我不禁冷笑道:“我骗你?你有这么好骗吗?难道你忘记了在手术室门口等我的时候了吗?难道你不记得自己给我买特效针剂的时候了吗?”
难道这些实际的事情,都不能够向她证明我确实有病吗?
“正是因为这些事情的安排,我才会那么相信你。谁知道你做的是什么手术?谁清楚你到底有没有用那个针剂?江亦你骗人的本事不是从现在才有的!”
盛月殊似乎认定了我就是在说谎。
甚至能将那些板上钉钉的事情都给推翻。
“呵,我说一个人怎么会患了绝症还能这样生龙活虎的?没有瘦的脱像,也没有掉光头发。甚至还能神采奕奕拿出最好的状态去走t台。
“你到底哪里有一点病人的样子?”
面对盛月殊的质问,我反驳不了一点,甚至开始质疑她到底有没有一点点的医学常识。
我没做化疗,上哪里去掉头发?
难道不是特效针剂的效果,才让我能维持住现在的状态吗?
但是我不想跟她争论。
面前的她让我觉得失望。
如果我真的没有病,她应该为我感到高兴才是。
但她没有。
她在乎的只是我的“欺骗”。
“你说的也挺有道理的,那你就这样认为吧。我只想问你一件事情,这个体检报告是谁给你的?”
我不相信她会特地去找,必然是有人将东西送到她手上的。
盛月殊别开视线:“哪里来的重要吗?难道你还想去找人对峙,找人麻烦吗?”
“你想多了,我只是觉得人家对我很上心。而你不及对方十分之一!”
“江亦你什么意思?”
我不再理会她,径直离开。
给她体检单的人势必知道我病情的人。
而知道我病情的人,也就那么几个。
会做这种事情让盛月殊讨厌我的除了许思域以外,我想不出第二个人。
毕竟一个最爱装病博取同情的人,怎么可能受得了一个身患绝症的人在他面前晃悠?
任何病症,在绝症面前都算是无病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