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溪当然不会当真,抿唇笑笑没应声。
"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呀。"顾延舟笑得像只狐狸,完全无视顶上射来的死神之光。
顾延舟搞完破坏心情很好,声色和熙道:"别乱动了,小明溪。"
明溪倒是很听话,但额头上全是汗,手也抖得厉害。
她是真的没办法一个人面对......
这点,傅司宴也知道。
顾延舟也看不下去了,对着旁边满眼不忍的男人笑道:"家属同志,来稳一下。"
却没想到明溪直接冷冷说:"不用,我可以。"
没想到被拒绝,傅司宴扯下唇角,双手抄袋,就站在明溪身边。
顾延舟桃花眼冲傅司宴眨了眨,意思我尽力了。
眼看着顾延舟执起工具来挑,明溪紧紧抿着唇,眼皮止不住颤抖。
"不敢看就别看。"傅司宴突然开口。
下一秒,他直接扯把椅子坐下,霸道地把明溪的头按在胸膛。
明溪:"......"
虽然她很想推开他,但她真的很怕很怕这个针,脑子里纠结了一会,手上就有轻微的刺痛传来。
她吓得直接伸手,搂紧男人劲瘦的腰。
"不是不要吗"头顶传来男人轻轻的嘲笑。
被打脸的猝不及防,明溪脸一红,就要收回手。
却被傅司宴紧紧按住,磁沉性感的声音传来,他说:"抱好。"
如此近的距离,很容易就会让人浮想联翩。
明溪的脸埋在他怀里,红了也看不见,她稍稍放下心来,静静听着傅司宴沉稳有力的心跳声。
"扑通扑通......"
听了两年的心跳,让她一下就感到心安。
呼吸里是最喜欢的冷香,明溪有些贪婪地闻着。
她闭上眼,不去想之前发生的事。
这最后一次的拥抱,她想抱得更用力些。
很快,顾延舟说了句:"好了。"
明溪连忙退开,脸颊上的红润还没消失。
顾延舟突然笑了:"你俩不是来拆线的吧。"
明溪愣了愣,就听顾延舟说:"你俩是来发狗粮的。"
他一脸磕到了的表情,抱得那么紧,拆个线被秀了一脸。
不等明溪解释,顾延舟又道:"好了,跟着护士小姐姐去做一下消毒。"
房间里,只剩两个大男人。
一个要喷火,一个乐开了花。
"不许动她心思。"傅司宴冷沉沉道。
顾延舟觉得好笑:"你连我都怕听说你前几天打了小明溪的学长哥哥"
听到学长哥哥这几个字,傅司宴眉角狠狠一跳,冷声:"你舌头要是不想要,可以割掉。"
"好凶!"顾延舟轻笑,装出很怕的表情,"不过你竟然只打了一拳,这可不像你的风格。"
别看傅司宴整日端着副冷漠禁欲的模样,一但惹到他,有的是手段叫你后悔再世为人。
傅司宴冷笑一声,凤眸暗色沉沉:"他还不配让我动他。"
他没说,明溪的那句‘会恨他’,像是在他心上扎了根钉子。
他下意识不想承认是因为这句话。
顾延舟眉毛上挑:"怎么一股酸味!"
他不顾傅司宴凉凉的眼神,继续道:"我看你是越来越不想离婚了!"
"没有。"傅司宴果断反驳。
他只是讨厌这种情绪不受控的感觉,那天的事像一把火积聚在胸膛,并没有过去。
顾延舟心想,死鸭子嘴硬,有你受罪的时候。
他提醒一句,"吃醋是好事,吃醋才说明在意。"
这时,明溪回来。
顾延舟拿出一管药膏递给明溪,亲昵道:"小明溪,这可是哥哥的珍藏,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