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话长生天,问单于与公主的情况。
长生天给出的意思是主分离,愿单于主动远离。
单于想与公主一生一世,付出的代价过大,是以长生天不同意你们在一起。"
拓跋野阴鸷深邃长眸不由得晦暗了一下,长身从主位上立了起来,居高临下的俯望大祭司:
"此生最大的代价又会是什么,是孤的一条命吗?"
大祭司摇头:"长生天没明说。"
拓跋野锋利眉骨微皱随即又展开去,他目抬远方:
"孤护卫帝国生死,孤才是匈奴真正的长生天。
孤的命运,孤自己主宰。"
他站起身就要离开,大祭司在背后急切的说了一句:
"单于,您三思啊,有些代价不是您轻易能付的。"
拓跋野薄唇淡淡一勾,语声含有一股力拔千钧的沉稳:
"孤做事,从不看容易与艰难,孤只看值不值得。"
大祭司忧心忡忡的看着他,随后摇头叹息:
"少年郎再是英雄汉,亦也要去情海中翻浪一回。"
拓跋野起身出去,走去裴乐瑶的马下,伸手摸了摸这匹温顺小马的头:
"想不想试试孤的汗血宝马,脾气最坏最倔,但也是速度最快的那匹。"
裴乐瑶早就想试试了,看了多少眼,就是不好意思开口,这一点早就被拓跋野瞧出来了。
小姑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