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眼微垂,早已被欲色所填满,耳根绯红,耳下的青筋遒劲臌胀起来。
鹤兰因从小在寺庙里长大,小时候也的确是个小和尚,不过后来师父念及他有入仕的慧根,所以在十岁那年就还俗了。
不过后来他一直就在寺庙里,除了去山下私塾念学,回到山里依旧日日诵经礼佛,顺带去茶山采茶。
日子过得清心寡欲,不染凡俗。
现在也依旧保有日日诵经的习惯,就在刚才,他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
从第五句开始,这倒背如流的经文,他忘记怎么念来着了。
拓跋朔兰不再抗拒,她吃肉长大的,鹤兰因在她眼里就跟一块小羊羔肉似的,恨不得一口放进嘴里。
她被鹤兰因抵在身下,月光洒落帐内,一双雪白的玉腿白得发光,指尖轻触,便陷入那灼热的温度里。
鹤兰因温润的眉眼也平添了几分欲的掠夺性,雪山被烈焰融化,巨大的冰川从高处砸落,在心里轰然发出巨响。
......
月亮西沉时,拓跋朔兰眉心微皱后又彻底松开,眸底绯色难消,流荡温存,力气也消失殆尽。
春水潮慢,鹤兰因的汗水与她默默流下的泪藏在草原的黑夜里。
她指尖缓缓松开他的背脊,似猫爪子耷拉下去一半,锋利的爪子缩了回去。
"鹤兰因,小野托我问一句,你身上的茶香怎么来的,他也想拥有。"
拓跋朔兰已经